这种情况,世上多得是,或是病,或是蛊,或是术,再就是鬼,都有可能,不好说。”
“应该不是鬼。”薛芝抱着猫儿在芭蕉树下坐了下来:“我对这很敏感,我能肯定,一定不是鬼。”
“至于病么……”她摇摇头:“虽然他们都说是病,可我觉得不太像。”
她看向越怿:“要怎么去查?”
越怿:“从她身上不好查,是术是蛊,得你自己费心思去她周围查。”
“你更倾向哪一种?”
越怿沉思片刻,犹豫道:“不太像蛊,有些像术,至于是什么术,这就难说了,世上的术千千万,世人知道的就那几种,不知道的更是多如牛毛,这太难判别了。”
薛芝大概明白了。
这回,她亲自去盯着裘氏,日日晨昏定省,从未落下。
府中人都在暗地里说她移了性子,古怪得很。
“你不必日日都来。”裘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面前摆着一碗燕窝。未发病时,她眉目慈宁温和,看上去就像是十分好相与的妇人。
薛芝笑眯眯看着她:“我当然得日日来,得来服侍母亲不是?”
裘氏一时无言,倒是后边儿的婆子抽了抽嘴角。
这大奶奶每日来,服侍是半点没有,使唤人倒是挺顺手的。
“上回妍姐儿的事,你吓得不轻吧?”裘氏主动提起这茬儿。
薛芝面色未改:“我还好,只是苦了妍姐儿,她在我们那里歇了几日,每晚都睡不好,都会被噩梦吓醒,要么就是在睡梦中哭着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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