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可是又出事了?”
“是澹台雯的父亲,就在刚刚,没了。”
罗定春紧锁眉头:“刚刚?”
“是。”同僚喝下一杯热酒,十分郁闷:“今个儿分明是除夕,为何一再起命案?自澹台雯死后,便有数起命案发生,她还真是晦气,死了也不安生!”
罗定春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慎言。”
水榭里忽起了一阵风,不大,吹得人心里毛毛的。
罗定春不动声色,看了看水榭,见水榭里的门窗都是关着的。
“哪儿来的风啊……”同僚摸了摸后颈,嘟囔道:“怪冷的。”
“约莫是窗缝里吹进来的。”罗定春坐了下来,问:“大理寺的人去了?”
“去了。”同僚坐在他的对面,愁眉苦脸:“您别以为我乐意来,命案才出,锦衣卫指挥使便立马上报,圣人震怒,立马让大理寺介入此事,又派人来内阁。”
“唉,这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说着,便又是一杯热酒下肚:“我就想不明白了,查案的事,交给我们内阁作甚?”
罗定春再次警告:“莫要妄议,你今晚是愈发糊涂了。”
“那如今怎么办?”同僚揉了揉眉心:“明日年初一,你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依你说,该如何?”
同僚放下杯盏,思忖片刻,道:“不若……”
“唉……”他摇摇头,苦笑:“我们能怎么办呢,外边儿人看着我们风光,实则,你我都在泥潭之中,不得抽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