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被裘氏拉着坐下说话。
看着裘氏温和顺柔的眉眼,薛芝想起早晨罗定春与她说的话——
“我母亲早年嫁给我父亲后,受了刺激,故……情绪有些问题,她与你好言相对时,你便同她好说,若她作癫狂状、发疯状,你或是不理、或是离开,莫要同她说半个字。”
“她不必你伺候,晨昏定省也不必,平日里偶然碰上了说两句便是,或是过节时去请安问个好。”
“郡主可有小字?”裘氏笑眯眯地看着她的手,亲亲热热道:“方才我见你们二人进门,可谓是十分般配,郎才女貌哩!”
薛芝配合地笑了笑:“母亲唤我‘端宁’便是。”
“端宁。”裘氏眉目更显慈祥柔和:“端庄宁静,是好名字。”
罗定春在一旁坐着,眉头微动。
“不过我听外边儿的人说,你性子却是有些霸道?”裘氏叹了口气,语气蓦地有些尖锐:“我家煦哥儿好性儿,不争不抢,性格温吞,你以后怕是会欺负他罢?那届时该如何是好?”
薛芝顿时作无语状。
“好端端的!”公爹罗添忽然厉色叱道:“端宁怎么会欺负则煦?”
薛芝又作惊吓状。
罗定春起身来,他垂下眼眸,伸出手:“端宁,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园子里逛逛,熟悉熟悉。”
裘氏笑呵呵地拍了拍薛芝的手:“去吧去吧,合该去逛逛。”
出了主厅后,薛芝抱着手炉,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罗定春在一旁注意着她的情绪,斟酌用词:“我母亲……她其实性格很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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