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养个徒儿,还是不错的。
尤其这徒儿还是她。
不过她大抵没料到,身为我的徒儿,是要参加术法会的。
她个子长不少,修为却无甚进步,不一会儿就败了。
可我瞧着她眼底的水光,到底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但她大概是很自责的,自那之后就开始闭关了。
可她太过急躁,修炼出了岔子,待我发现她命石亮起,冲入练功室时,她已经浑身是血倒在地上了。
我连忙抱着她去灵地,闭目为她梳理经脉。
我承认我心疼了。
毕竟,她是我徒儿啊,唯一的徒儿。
待她体内的灵气平息后,我又抱着她回了寝殿,因着都为女子,故而我也就没避讳,直接为她换衣,可脱了衣,瞥见她青涩但美好的身体后,我却忍不住红了脸。
这衣自是没法穿了,我胡乱给她裹到被子里,勿勿离了去。
走到外头,摸了下发烫的脸,我心想:我这是病了?
她醒来后却很平静地向我道了谢。
她都不在意,我慌个什么劲儿?
于是我平静下来了,嘱咐她修练要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在我眼里,她一直是孩子,直到那日月昔酒来讨酒,瞧见她,随口一句:“采按元君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得真真儿好看。”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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