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朝地下摔去。
“阿生。”孚济连忙扶住她。
“没,没事,”三生晃了晃脑袋,“我,我就是有点,有点头痛。”
她把头靠在孚济肩上,低低的喊:“先生,难受…”
孚济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阿生,我不是。”
三生又呢喃了一句,但孚济没听清。
“怎么了?”冷冷的一句问话。
孚济抬头看去,原来是孚汜下朝回来了,一袭白袍,冷的好像七八月也化不开。
“阿生喝醉了。”
三生抬头,看了看孚济,又看了看孚汜,喃喃的说:“先生?”
孚汜眸色微凝,然而神色依旧是冷冷的,将三生拉了过来,道:“我送你回房。”
她于是带着三生走了,动作算不上温柔。
孚汜将三生随手丢在床上,然后拧了条冷毛巾贴在三生额头上,冷的三生抖了一下,“先,先生?”
孚汜难得解释:“柳叶酒本就醉人,更何况兔子她们送的柳叶酒乃千年柳叶泡的阴酒,你第一次喝,难免会有不适。”
三生似懂非懂的的点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孚汜为她换了几次毛巾。
原本睡得好好的人突然睁开眼,星子般的眸子里带着一缕猩红,如同暮色中的一弯红月,她拉住孚汜换毛巾的手,朱唇轻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