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力气。我还未走进,就看到了悟和直哉。
两个不到十岁的男孩坐在宽大的靠背椅上,正在喝茶。那时悟还没窜得和旗杆一样高,与直哉两人,和娃娃般端坐在椅子里。
在我担惊受怕的时候,两个人竟然这么享受,实在叫人生气。
我当场对着他们发了几句脾气,要拉他们走,悟却出乎我意料地甩开了我的手。
“小月,”他怔怔地望着我,将好几颗棉花糖塞进嘴里,“我不能和你走。”
他不是叫我姐姐,就是叫望月,只有恶作剧的时候才会叫我「小月」。
我的神经快要崩溃,但还是停了下来,又转向直哉。
这聒噪小孩盯着我看,没有丝毫情绪,全然不似往日那番骄傲上天的孔雀样。
我还从来没见过他收起尾巴的样子。
两个人都像是被操控,和提线木偶无差。我立刻警醒,做了战斗的准备,木门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关上了。
房中的空气凝固般,有人发出轻笑。留着白发的男人朝我走来,他对我说了什么,我的意识随即陷入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