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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的记忆应该都被篡改了。
我和悟,还有禅院直哉。
不知是回到京都后,家里找来了术师,改变了我们的记忆。
还是说当那件事结束后,一切自然而然地回到了原先那样……
我还不是很确定,是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总之在费奥多尔试图唤醒我的记忆前,我对那段时间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只来得及在日记上写下那行字。
在写之前,我对缘说过,缘让我写下了完全相反的话,为了保护我。
那时他也还未成年,却忠实地将我的话听了进去,并没将它当成异想天开,实在不可思议。
悟原来是真忘记了,而直哉大概是认为装作不记得,就能维持自己的正常状态。
所以在我问他们,在罗马发生了什么时,他们才一句都不肯说。
至于为什么我会在这时想起,细想了一下,大概是因正好已快二十年,做出这决定的大人们认为我们都有能力接受发生的事了。
费奥多尔的催促恰好提前打开了记忆的宝库。
那年,我偷偷跟随车队,去到了敌方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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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所在地都是隐蔽的,山本他们也知道自己攻击的只是一处表面上的堡垒。但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战争已然开始了。
当时的我还是个孩子,看不出他们强作镇定下的不安,狱寺沉默着不说话,还有山本彻夜不眠地练习剑术,都是成人们表达自己辗转反侧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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