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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几双眼睛,多些消息。”他说。
我说我考虑一下,又过了一个夜晚后去见他,紧接着遇到了费奥多尔。
本是回五条家,半路上我还是下了车,走进路边的小酒馆。
偶尔体验下别人的生活方式也不错。
我在外面一个人时,只点玛格丽特,身形格外熟悉的侍者却将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杯放在我面前。
坐在最靠里的卡座,能看到一切,但费奥多尔悄无声息。
“阿月,我们一起喝。”他在我身旁坐下,一贯亲昵地贴近我。
第一次见到他时,我以为这是对我的示好,听他咳得厉害,又担心他将什么劳什子病传给我,但还是没忍住朝他伸出了手。
毕竟,我没在生活中见过如此病弱的人,觉得格外新奇。
他裹在一件缝缝补补的旧大衣里,朝我笑了,一如眼前的笑。
我仰头喝了酒,火辣辣地,难喝极了,只觉得呛嗓子。
我想禅院家的叔叔简直是疯了,喝酒灌醉自己,与叫人用木棒打脑袋并无不同。
喝第二杯时,费奥多尔撑着脑袋看我。
他已摘了手套,手指划过杯边,像是在演奏乐器。
很难想象,他有一双长满了厚茧的手,我没法想象他经历了多少酷刑,才活到了今天。
“阿月,”他说,“就算看开了,我们还是朋友。我说过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抿唇笑着:“你对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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