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欠我的钱还了,就是唯一能做的事。”我说道。
“我会还的,再给我些时间。”他收回了手,裹在袖子里,还和从前一样不自觉地驼背。
在我穿着和服配卫衣的季节,他裹在一身毛绒装里,似是要冷僵,鼻尖发了红,更显得他脸色糟糕。
望着他还未被死神光顾的眼睛,我知道他还能活上许久,可却忍不住想为他裹上围巾。
这太可怕了。
好在,我有动作前,他倒移开视线,朝我身后看去。
我侧头望去,见是禅院直哉。
这傻孩子,不知道要和我说什么,还追了出来。
“咦,”费奥多尔蹦跳了一步,探出身子,看向禅院直哉,“这位是?”
陌生男人的语气轻佻,禅院直哉扬起了眉头:“啊?”
费奥多尔的日语磕磕巴巴,两人语言不通,肯定没法交流,最多打上一架。
我的脚步一顿,还是走了,抬手拦了出租车,毅然决然地将其他人都关在了门外。
不能回头,我对自己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哪怕是悟,也不过因为他是我弟弟,才对他嘴上留情几分。
21
看着我小时日记本上对悟的控诉,简直是字字血泪,情绪倾倒成河。
同他初次见面的人,总是被他的乖巧外表迷惑。当他不说话时,是多么漂亮的玩偶啊,三岁之前,在他的自我意识开始出现前,我都将他当成玩具,纵使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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