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虽然是有在努力,但谁看了都觉得他不擅长照顾小孩。
就像前几日圣诞,我做了前几年学会的树干蛋糕,惠吃完自己的看了眼最后一块,我刚要拿给他,悟竟将盘子顺手移到自己面前,勺子一舀就塞了三分之一进嘴里。
说了他一句后,他还犹豫了一下,足足有好几秒。想着说算了我再做些,悟就把吃剩了的推到惠的面前。
惠摇摇头说不吃,悟松了口气一般,还说:“小孩子吃多了甜食不好。”
不知叫人怎么相信三岁的他真的有把一整盒糖都给我。
这次去禅院家,我也会随行。
和从前一样,由侍者陪同出门,悟觉得受到束缚。我估计是他不想侍者事无巨细、一字不漏地将发生的事汇报给家里人,之后被唠叨。
他们担心悟太随性,会招来事端,况且惠的事业不能有太多人知道。
所以我就要一早从被窝里爬出来跟着了。
有时会想,要是没有悟,说不定我也不会这般稳重,稳重到在他被封印了的这个夜晚,也坐在京都的房间里,一步门都没有迈出去。
只是,没法安睡。
我能做什么呢?以前我觉得自己能做很多,如今我也觉得自己能做不少,可此刻我竟什么也做不了。
7
在五条家的人看来,悟收养惠,和对待在路上看到的动物差不多。
从前他不用自己动手,一张嘴就让其他人跑前跑后。落在院子里受伤的乌鸦是这样,冬日里流浪的猫咪也是如此。
不大靠近,保持一定距离,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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