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们随即回身散去,十月末的夜风吹得几人纷纷打了个抖。
枫树的叶花凋零,浮在水面上,流至池边,再无法往前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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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春向我描述了钓殿里的情况,虽说已大致猜想到。但她依旧表演得绘声绘色,仿佛我也亲眼见到。
“他记那一巴掌,记得可清楚。”
“可惜不是没打在他脸上。”
就算是在这时,我也笑了出来:“他?我还不兴打呢。”
春也低头笑了,随即看向我,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我没敛笑容,让她去休息就好。应了两三轮,春才起身离开,又说就在隔壁,我随时唤她,似乎我连这样的事都忘了一般。
障子门拉上了,她的影子又隔了几秒才离去。
待她的脚步声远离,我的身体才逐渐放松,手点着地要挪动,这才发觉脚已发麻。
跪坐是从小就要习惯的。腿压久了,不可能不发麻,但要练到毫无感觉,有人在这时挠你的痒,也不得出半点儿声音,要你在这时去送个信,也要自如站起,不得延误。
哪里是咒术世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活在宫里呢。
五条家的历史倒是也不短,活在当下的我,偶尔也为此感慨,弟弟却不同。
想到他,我就要叹一口气。
众人都知,我与他关系不好。
想来,是从出生时开始的。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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