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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完后,她大概率不会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连带他没给她酒也会忘得一干二净。但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法拒绝。说到狡猾,没人能胜过她。
两分钟后,五条悟端来了一杯酒,在透明的被子里,清澈摇晃。我嗅了嗅,确实是酒,没拿水骗我。
“在那之前,要做一个束缚。”他拿来了摄像机。
在我难受得不行的情况下,他还想着要挟我。但我真的很想喝,只好妥协:“什么?我可不会把着当成最后一杯酒!”
“和酒没关系——”五条悟坐到床边:“只是想让你实现我的一个愿望。”
“愿望?”我晃着脑袋:“但是我已经不能许愿了啊。”
“到了东京你的咒力就会恢复。”
“真的?那好啊。”我感叹自己的目光短浅,只看重眼前,从他手中拿过酒杯:“我答应你。”
我仰头,咕咚咕咚,将酒一饮而尽。它通过喉管,流进我的身体里,好似于冬日的雪地中褪去衣衫,身体的温度急速上升。偶尔会有这种感觉,体会到濒死,也是我从酒中得到的乐趣之一。
喝下后不久,我以为自己烧得更厉害了,躺倒在床,额头不断冒着细汗,尔后,我以为自己醉得更厉害了,想要喝水,却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在摇晃,我的视线变得狭窄。身体在燃烧,比那晚清晰百倍千倍的痛感,好像有一颗火种身体里生根发芽,要将我整个儿撑开。
五条悟伸来了手,我将他抓住,从喉咙中发出低吼。
“就算不是梦,发出声音也没关系。”他说。
他握紧了我的手。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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