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脸上还是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正如五条悟所说,很突出。
好在身旁站着别人,在和她说话,看上去没落单。
她看到自己,抬手招了招手。津美纪正好换了体育服回来,伏黑惠也就安心回了自己教室。
“是弟弟?”身旁的人问道,是姓藤原的同学的舅舅。
“对。”我放下手,看着惠的身影消失在场外:“惠是个操心的孩子,有时甚至觉得我是小孩,他是大人。”
“哈哈,”男人笑道:“你看上去也确实不大。去年教学参观日,来的是你们的母亲?”
对于我不熟悉的事,我一律说道:“我刚从海外回来,并不是很清楚。”
接连四节课,他都在和我聊天,不时有其他家长过来搭话。
我将话题推到别人身上,对自己的事则模棱两可,不给准确答案。这也是在无名家上过的课,只要我想,就是打太极的好手。
时间接近正午,随着太阳高升,我的精神逐渐萎靡,到和津美纪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的头已像是熟透的麦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