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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铁珊摸了摸自己依然圆润的肚腹,开口的声音虽有几分尖细,但仍有久居山西的豪迈:“不错,我阎铁珊不是你们中原人,没什么家国天下的观念,但也知道有恩必报。师夫人先前让我免去了一场灾劫,我总觉报答不够,如今若是缺钱,珠光宝气阁绝不吝啬。”
李观鱼伸手推开了搀扶他的凌飞阁,仍有几分虚弱,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小儿顽劣,若非意外发现,还不知他要与他那夫人做出什么事来,可见我平日里教他习剑,却未能教他做人。倒不如随同师夫人一并北上,为边境做些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