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叶孤城剑术高明,有白衣剑仙之称,又是居于海外,隐匿避世,仿佛人世间的情感早已与他没有什么瓜葛。
怎么一朝动情,就是这般天翻地覆,甚至以命相搏。
“那他……”
“听说先前和西门吹雪比剑的时候,他虽有剑术上的突破,但也留下了暗伤。师圣主手中的那把紫薇软剑,曾是剑魔独孤求败的配剑,开刃极不寻常。新伤旧伤加在一起,直接让他送了性命。”
“但怎么说呢,他也不能算是白死了。”说话之人接着慨叹道,“他会邀请西门吹雪比剑,据说是接到了傅宗书的指示,希望能分散去皇宫守卫的注意。虽然并没有亲自参与到谋逆当中,也算是个帮凶。朝廷原本就不知道该当如何处置他,他自己寻死,反而少了这个麻烦,也让白云城的人有了脱罪的希望。”
“另一则,他不希望看到师圣主迷迷糊糊地嫁给公子羽,也达成了。他血溅当场,恰好唤醒了师圣主的记忆,让她转而对着公子羽拔剑。”
“这可真是个情种。”那人不由咋舌。
若换了是他的话,必定不会用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像是叶孤城这样功成名就的人,好像更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又或许,对一个情种来说,这样的一搏,才能让他死得安心。
“不止他是情种,公子羽也是个情种……”
那人循着朋友以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就见这茶楼的中央本该是说书人占用的地方,今日竟换成了戏剧表演。
不对,说是戏剧可能还不那么恰当,应当说是角色扮演才对。
那女角身着白衣染血,地上还丢着一套嫁衣,手握长剑,那男角则是头戴青铜面具,身着新郎礼服,到底是在扮演谁,已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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