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们学校的日常还挺刺激,这是在上实践课?”
兰波把女儿放到不会被战斗波及的地方,眨眨眼冲伏黑甚尔点头:“您好,我是这孩子的家长。我家小孩身体比较弱,请您不要对她采取如此激烈的教学方式,谢谢。”
被便宜爹有意隔开无法第一时间赶到伤患身边的蹩脚医学生小林泉:“……我们通常不这么上实践课。”
躺在地上似乎没气儿了的五条同学:“……”
“外国人?悬赏上没有你,劳驾让让。”伏黑甚尔懒洋洋收起天逆鉾,视线扫过小林泉:“那是你女儿?看上去将来会长成个好女人。”
兰波不喜欢他这么评价从路边捡来的女儿,他捡她回来养大又不是为了让个看着比自己还像流氓的家伙感叹一句“好女人”。而且这个浑身是血的小白脸语气轻浮,总觉得被他挂在嘴上说一遍就会染上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脾气并不好的超越者决定给这人点颜色看看。
淡金色立方体堆叠起来宛如层层叠叠的马赛克,兰波割开空间站在伏黑甚尔攻击不到的维度上,亚空间经压缩后拟态的子弹无差别倾泻而下,把本就坑坑洼洼的地面又削低了好几层。
泉没有见过这种状态的兰波。过去共同度过的几年里他总是懒懒散散心不在焉,丢三落四目光游移,也许长得还行吧,奈何生活习惯极其差劲,一会儿不盯着就会把屋子折腾成狗窝。尤其他完全不考虑收入的消费习惯,简直就是当代糟糕父亲的经典代表之一。
现在那个人悬浮在天幕正中,长发随风敛眉垂目,手里不断涌现出淡金色的小方块,就像神话中描述的神明。
她有些迷茫。
人这种生物,是不是从呱呱落地时起就已经被决定好了一生?那些出身贫寒没有天赋相貌也平平的人是否注定了只能做个黑白配色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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