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若忏悔些自己犯下的恶,到了下面还能少承些业障。”
“呵,牙尖嘴利。”何甘平已伪装不出一丝冷静,“殿下倒是护犊子。”
“原来何相也有这般粗鄙的时候。”叶鸢淡淡的调侃更显得何甘平此刻的激动像个笑话,“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对自己人回护得紧。”
“所以我不会让何余升给你陪葬。”
何甘平闻言愣了一瞬,随即扑在监牢的栏杆上:“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何相还不明白吗?”叶鸢面无表情。
“畜生!”何甘平咆哮道,“就是生了这个没出息的畜生才让我沦落到这般地步!”
“何余升可扛不住你扣下的这口大锅,”叶鸢有些嫌弃道,“你这个当爹的半分不在意儿子死活,除了交代他勾住我,你难道透给过他半分计划?”
“可惜了,”叶鸢也有些阴阳怪调,“你想要下属敬仰,可盛青云恨毒了你;你想要儿子绝对的服从,可何余升早给自己留了后路。”
“怎么办呢何相?”叶鸢轻声道,“你所求的更高的权势没能拿在手中,可害怕的事却一件不落地发生了。”
叶鸢看着何甘平瞪圆的猩红双眼,又让平地落下了一声惊雷:“还有件事没告诉过你。”
叶鸢凑近了栏杆,直视着何甘平,轻轻落下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无情地嘲弄着他的失败。
“你以为再也不会从北境回来的人,在榆城遇见了我。”
“你不知道吧,我的医术是白明酌亲传。”
“你放心,在你死之前,阿岁受过的苦,你都将分毫不差地体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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