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纪严明,又何来我饶你一命!我饶你一名,你又何尝饶过那个十岁大的女孩!在那第二日她便投井自杀,我又凭什么替她饶过你。那些曾和你并肩作战生活的将士们,又有多少人的命是替你送的?怎么,你的命就是命,其他的将士们就不是了吗?拿着一样的军饷,这战场别人上得,偏偏你杨千夫长上不得!”
叶鸢越是说下去越觉得怒火中烧,略微平复一下心情,觉得多说无益:“来人把他带下去吧。给他家人按照战死的标准发放抚恤金。”
叶鸢跳回高台上,下面的将士们自觉整理着队伍。叶鸢高声说:“我知道有些人对我有些意见,觉得我不够格,不配做这个军师。若是大家有什么疑虑,欢迎日后我们在演武场切磋交流。但是,军令不可违,军法不可犯!军令下达,你只需要照做!听令行事,懂了吗!”
下面将士们整齐划一的喊着:“懂!”
从这一刻起,叶鸢知道,在这些将士眼中,或真心或违心,自己这个军师的位置,也算是暂时坐稳了。
叶鸢在军营过了六七日,与战士们同吃同住,在演武场巡视时,偶尔对某些将士还会指点一二。
李贸是二营的一个普通士兵,平日里跟自己队伍里的将士们处的亲热,在自己的百夫长被叶鸢指点后凑了过去问:“张哥张哥,军师指点你是啥感觉?”
“什么啥感觉?”这位姓张的百夫长抬手对着李贸的脑门拍了一巴掌,“你个新兵蛋子咋啥都敢乱说。”
“诶疼疼疼,”李贸委屈地揉揉自己铮亮的大脑门,“张哥你说啥呢?我就问问你武功感觉咋样,你动啥手嘛。”
“哦武功啊,”张百夫长假装自己根本没有会错意过,“叶军师的功夫真好。我觉得甚至比起谢军师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过只指点我两个小细节,我却觉得我这一整套拳法都顺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