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跟藜二哥上路,那母亲要不要给藜二哥也洗衣做饭呢?我们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不能这点儿自觉都没有吧?到时天寒地冻的,您跟着丫鬟一块儿干活,合适吗?”
“我……”唐姨妈噎了好一会儿,看向卧房的帐子,“她去吗?”
“她去做什么?她一个妇道人家,寒冬腊月出一趟远门,若是伤着病着该如何?”
“好,那我也不去了。”
“母亲想明白了就好,饭也吃了,母亲早些回去休息吧。”
唐姨妈没说话,眼转子转了好一圈,握着帕子抬步出了门,心中只道:保险起见,还是等她那个白眼狼儿子考上再说,更何况,好不容易白眼狼不在,只留小贱人在,她是得留下来好好“伺候伺候”她。
元献瞧她背影走远,扔了筷子,快步往卧房去,可那门死活推不开,被人抵住了。
他急急解释:“妹妹,那些话都是说给母亲听的,我要和妹妹一块儿去京城的,妹妹若是不去,我宁愿不考了。”
“我可没叫你不考!”阮葵骂一声。
元献叹了口气:“我们不都说好了吗?你不在我身旁,我考试还有什么意义呢?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开门好不好?”
门忽然松开,元献趔趄一步,站稳了,疾步追过去,追到她跟前,垂眸看着她:“饿不饿?身子难受不难受?你小日子刚来,我不该惹你生气的。”
她别开脸,没有说话。
元献往外又走了几步,朝外头吩咐:“玉匣,去弄些吃的来,要清淡些的,再煮碗红糖姜茶。”
说罢,他又走回去,牵着阮葵的手将她往床边引:“坐。”
哦豁,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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