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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留心,不必给我留着,我往后应当是不会再来了。”
“原是如此,可惜书未说完。”
拦人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长得还挺干净温和,可元献瞧见他,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也探出车窗去:“便是做生意的,也没有这样当街揽客的,路上人多,堵了路也不好,还请让让吧。”
少年神情有些尴尬,往后退了退。
元献关了车门,只道:“走。”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阮葵看他好一会儿,嘀咕一句:“你怎么说话也这样刻薄了?”
元献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缓了缓神才道:“他即便是茶楼里说书的,那也是外男,你这般当街与他闲聊,不合礼数。”
“又来了。”阮葵瞅他一眼,“前日听的书接不上,我便单独叫了人续上,也没与他如何,我哪儿知他会这般出现?这也怪上我了?”
“我没说怪你让他出现,我是说你不该这样开门与他说话。”元献真是有些急了,连荷生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阮葵也不服气:“街上嘈杂,我不开门,他如何听得见?”
“你让人传话不就成了?这车里有我有荷生有藕香,哪个不能传话?要你亲自开门去说?你要旁人看了如何想?如何编排?”
“我、我……”她眨了眨眼,心虚一阵,又理直气壮,“你说得有道理,可轮得着你来说?如今是还未成亲呢,你便要管我了,还说什么以后绝不拘着我,看来都是骗人的。”
元献有些委屈:“我如何拘着你了?我想法设法让你出来透透气,今日提醒一句便是拘着你了?我不让这般与他说话,难不成还是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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