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香来时,一人睡得正香,一人读书读得正入神。
藕香悄声走近,轻声行礼:“元少爷。”
元献放下书册:“你们来了?她吃醉酒了,睡了有一会儿了,你们看要不要将她叫醒。”
藕香往床上看了眼,又行礼:“让少爷费心了。粗使婆子跟来了的,让婆子背小姐回去就成。”
“天冷了,晚间有风,你们可带披风了?若未带,我这里有。”
“少爷心细,我们刚巧拿了的。”
“好。”元献让开几步,“叫婆子进来背吧,我给她喂过醒酒汤了,回去不必叫醒她。”
“是。”藕香再行了礼,叫了婆子和丫鬟来,将阮葵扶起背上出了门,“天不早了,少爷也早些歇息,不必再送了。”
元献微微颔首,目送她们出了门,才抬步回去。
翌日,日头晒进了屋里,阮葵才醒,藕香带着丫鬟进门,边拢起床帐,边笑着道:“小姐总算是酒醒了,方才元少爷还叫人来问呢。”
“问什么?”阮葵头不疼,也不昏,昨日的记忆越发清晰。
“还能问什么?无非是担忧小姐昨夜吃了酒,今早起来头疼。”
“我……”她顿住。
藕香笑着将她扶起来:“小姐可有头疼?”
“不疼。我就是、就是……”她左右瞧一眼,将其余两个丫鬟指出去,在藕香耳旁低声道,“我昨夜喝醉酒,好像抱了那个呆子……”
“抱了就抱了,虽是不大合礼数,但未有旁人瞧见,咱们院里的也不会乱说,您怕什么?您一向不是胆子最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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