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虽是稳住了,不闹着要解除婚约了,也不来找他了。
阮葵不来找,他也不好去寻,毕竟还是有失礼数,每日也只能对着那张绣了锦葵的手帕看看。
“我那儿也偏僻,平时没什么人来,姨父姨母更是未曾来过,不会有人察觉,也不会有人告状。”他怕她不同意,又道。
阮葵狐疑看他一眼:“你有这样好心?”
他抿了抿唇:“我前些日子答应过的,你若嫁给我,你想捏泥人便捏泥人,我总要先做些什么,否则你要以为我是骗人的了。”
阮葵瞧他一脸认真,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说不上来,像豆腐长了毛,反正不大好受。她收了眼,快步走了:“再说再说。”
元献赶紧追:“如何说?”
“哎呀!”阮葵有些不耐烦了,“我都说了,我再考虑考虑,你怎的这样啰嗦了?从前也未见你话这样多呀。”
“好、好,你慢慢想就是,你想好了随时跟我说,我不吵你了。”元献说罢,立即闭了嘴。
阮葵看他紧紧抿着唇,一时倒不知说什么了,胡乱摆了摆手,快步走远了,却一整日都在想这事儿,心思都挂在脸上了。
藕香来接,瞧她不对劲儿,询问:“小姐在想什么呢?”
“我不是捏了许多泥人吗?得烧出来才好看,可母亲定不会同意。今日也不知怎的,跟元献那呆子说起这事儿,他竟说,他那里可以给我建个小窑,让我用来烧泥人!”她越说越觉得奇怪。
藕香知晓内情,不觉得有什么,又问:“这不挺好的吗?小姐要去便去吧,奴婢给您打掩护。”
“唉,我不是说这个,我觉得里面有诈。”阮葵皱着眉头,一脸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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