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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献松了口气,也走过去收拾收拾纸笔:“我没有这样想。太阳要落了,我得回去了。”
“噢。”阮葵又认认真真捏起泥人了,“你抄完了?”
“还没,我明日再来抄。夫子总不会明日就要全交上去。”
“也是,那你走吧。”阮葵头也没抬一下。
倒是元献,站在门口,回眸看了她好几眼,才拎着食盒跨出了门。
藕香年龄比阮葵大些,站在门外瞧了一会儿,哪里还不明白,笑着将元献送出了门:“小姐还是孩子心性,或许过了年、及笄了,便会好些了。”
“嗯。”只要婚约在,元献其实也不太着急,他和阮葵都还小,不着急去说那些,他就是怕阮葵开窍后喜欢别人了,“不用送了,我识得路。”
“那您路上慢些。”藕香往前又送了送,看着走远,转身回去,屋里那个还在专心致志捏泥人呢。她走过去,低声劝,“天要黑了,得洗漱睡了,否则明早又起不来了。”
“是有些暗了。”阮葵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往里屋走,路过那碗没喝完的山楂汤,端起来一口喝完,半个字儿没提过元献。
藕香张了张口,还是没多嘴。这种事儿不是旁人几句话便能说明白的,还是要看自个儿,拔苗助长就不好了。
阮葵吃了教训,再也不敢贪睡了,早早就起来往学塾去,连续几日早起让她有些萎靡,回到屋里趴在桌上便能睡着。
这几日天越发热了,屋里又用了冰,凉飕飕的,藕香正要进门给她盖毯子,却见元献已给她披好了。
她睡了会儿,忽然醒来,一睁眼便瞧见元献,惊道:“你何时来的?我都没听见动静。”
“刚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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