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暗自思忖,这番说辞虽有些许牵强,但也算是说得圆满,破绽不显。此刻,只因为无人受伤,对方先乱了阵脚,现在大家才能足够冷静来明辨是非。若他已得手,解忧身死,恐怕慌乱之下,便要被这番说法给蒙蔽了。这就像是一场游戏,若每个人手中的牌色优劣相差不多,那谁先出牌便成了决定成败的关键。
胜负早已确定,事实也很清楚。既然燕云盟有意要将屎盆子扣在南唐头上,赵、张等人暗自盘算,便要逼他拿出些栽赃的铁证来。于是,赵匡胤微微点头示意,张令铎欺身相逼道:“李朝济乃是将门之后,英勇有谋,素来爱惜自己的名声,你说他会为了战事成败行这宵小之事,我却不信。既然领命出营,身边必然有手令,你若拿得出,我便信了你。”
那少年闻言,喜色不由地在眉目间隐隐闪动,嘴上却道:“此等秘密行事,将军又怎会有手令凭信予我,你们信便信,不信则罢,我本就不是贪生之人,不屑于要讨好你们。”说罢,只觉得自己使命已成,不由觉得万般悲怆,正寻摸着机会,要将藏在口中的毒囊咬破。却见那尤为可恨的翟清渠踱步到他眼前,对他灿然一笑,也不理会他的愕然,继而向赵、张二人拱手道:“二位将军适可而止,即便要逼死条人命来祭旗,也别选在这里,前堂还办着喜事呢?”
赵匡胤见他说破,便冷笑道:“燕云盟使出这等拙劣的手段来欺蒙我等,是有意嘲笑我大周无人么?”
那少年不明就里,张口结舌道:“老子……不是燕云……盟。”
清渠蹲了下来,和颜道:“你知道自己犯了三个错误,暴露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少年自幼被养在盟中,训练成死士。虽武艺醇熟,但心思单纯,哪里见过难测的人心。见清渠这般询问,也明了方才张令铎不过故意误导他,一时间懵懂迷茫,便摇了摇头,只往武艺高低上寻原因,道,“是因为我……射偏了那支箭?”
“在那之前。”清渠指了指少年右手食指的内侧,明显有一块硬硬的突起,那是天长日久练习射箭留下的茧,“你惯用的是箭,练习长距离射击的硬弓长箭或是可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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