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热情过后,又是万籁寂静的尴尬,连彼此的心跳似乎都还噗通地在耳旁跳动。
又沉默了许久,赵匡胤面上的火热褪去了不少,说话则更显木讷:“我需要你,如果从前你有什么不满,日后,我慢慢改。”
解忧几乎要笑出声来,看似无所不能,冷静沉稳的赵玄帅,也有说话如此不伦不类的时候,这究竟是暧昧无边的情话荤言,还是……解忧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更像是是不解风情的直言吧,“再有五日官人便出征了,宣召我入宫的旨意下了么?”
谈起正事,赵匡胤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也恰好掩饰了方才发生的一切,“今天午后传下的,这次只有你一人进宫,母亲大人和夫人许了留府居住。”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辛苦你了,此番宫中形势倒是比月前要平静不少,但仍不可掉以轻心,候王如今视我为敌手,我怕皇后在宫里对你为难。”
解忧轻轻淡淡地笑道,“皇后素来珍视她的贤名,我老老实实的,她也不容易寻到我的错处。”
赵匡胤点点头,想了一会,又道,“除了皇后,别的人也要多加小心。武义律查到永乐楼地下埋着金银珍宝无数,想来那年走水失火不是偶然,你与此事牵连甚深,如今余爷虽然死了,但我怕有人想会对你下手。”
两人许久不曾说话,解忧匝闻此事,不由大骇,追问清楚了细节,方才蹙眉思索,“余爷这个秘密藏得很深,他经营永乐楼,只如一般商人一般,从不许阁中姐妹染指政局。若不是上次拆办一事,我从来不敢想他竟是长孙思恭的人。”她又细细回忆了一番,想起那时的蓦然心惊,“如今究竟是谁在觊觎此钱库,无从查起,唯一的突破口,可能是贞娘?”
“贞娘?”赵匡胤想了想。
“贞娘是永乐楼的老鸨儿,火灾前一个月,她曾将一匣子珍珠放在我这里,说是自己这些年的私房钱。如今想来,那匣子珍珠色泽一致,哪里像是平日一颗一粒零星积攒起来的,倒宁可相信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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