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两个。而在陛下眼里,你说他会更忌惮谁?”
武义律思索了一会,道:“按理说应当是候王,他女儿是当朝皇后,自己为人虽不似长孙思恭那般跋扈不羁,但这些年明里暗里地自己的权势也坐大了不少,如今虽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这朝野之中,能与他相抗者,望眼也是无人。”武义律说道此处,话风一转,“玄帅,不如我们将这批金银兵甲说是候王所有,趁机除了他,咱们将禁军接过来。”
赵匡胤的涵养和耐心在这一刻几乎要耗尽,他有时候真的不太明白,匡义也罢、武义律也罢,平日里看着挺聪明能干的人,为什么总喜欢用自己那点微薄的小聪明去挑战这个世界的纷繁复杂,并且脸上都带着一股明显抑制不住的洋洋得意。他伸手推开了面前的窗户,微些凉意的晨风吹进来,吹散了屋内混沌不明的气氛,他稳了稳情绪,冷冷道,“你不过从地道里扒了个口子,窥到了一角的秘密,就以为自己掌握了整个事情,连欺君罔上的事情都敢去想。长孙思恭死在前头,对你还真是半分提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