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京城出动高手灭口?”
解忧亦愣在原地,“余爷死了。”她怔怔地想,夜色如蓦然扬起的纱帐,带着南熏街璨如明珠的灯火,在她头顶缓缓洒落,没有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反而沉甸甸,空落落的。余爷死了,她也再回不去了,余爷甚至没来得及说摧毁她原来生活的起因。
赵匡胤对此事有自己的想法,今日柴荣才让他去查先帝二子的下落。到了晚上,长孙余党余爷便被人神出鬼没地杀了。两件事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他却总是隐隐感觉余爷未曾说出口的那个秘密必然与二子有关,但这也只是他一个人在心中默默的想法罢了。当匡义与解忧向他奏报此事的时候,他沉沉的脸色,任谁都看得出他正在努力克制不爆发脾气。
奇怪的是,解忧这次并不像往常一般,用妙言善语去解开这紧张的气氛,她只静静地坐在一旁,凝视着眼前摇曳不定的烛光,像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将匡义活活丢给了盛怒的黑衣军指挥使。
“给了你两百黑衣军,全是精锐。到了你手里,全成了摆设,眼睁睁让人把犯人给射死了。恒古至今都没出过这么荒谬的笑话。”赵匡胤一面看着开封城内地图,一面对匡义说道,语气平淡,但责备之意极重。
匡义在解忧面前挨了这么重的斥责,面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便想推卸责任,“我当时着急回府,将看守一事全权交给了武副使,他经验周到,想来应当妥当,没料到对方早有准备,竟来了这么一招,实在让人猝不及防。”
赵匡胤淡淡地横扫了他一眼,道:“一军将帅,从来都没有能交的出去的全权。你这番话要是出了这间屋子,日后怕是你的半句话,黑衣军都听不进了。”
匡义恍然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只好连忙行礼,道:“大哥,我方才失言了。”
赵匡胤并不愿此时苛责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说他们早有准备,我看也未见得。长孙氏被斩已有数日了,余啸一直住在那间屋子里,若要取他性命,早就可以动手,何必要在黑衣军前冒着风险。我想应该是对方监视余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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