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对满堂的喝彩与身后众妃刻薄的话语似乎充耳不闻,他含着明媚的笑意问到雪乍:“你也会跳舞吗?”
众人头皮一麻,谁也不敢接话。那雪乍倒盈盈拜倒,声音又软又糯,仿佛一股清泉注入红尘:“雪乍愚钝,比不上凤舞姐姐舞艺精巧。只是这一路从建康到开封,山水相异,心中有些感慨,吟成了诗作一首,愿献于陛下。”
柴荣喜出望外:“你居然会作诗,快快吟来。”
雪乍转眸一笑,甜腻腻地道:“还请陛下自己看。”她站起身来,将那件素色的衣裙轻轻一褪,坠落在地,露出浑身雪白的肌肤来。她双手掩抱在胸前,轻轻一扬,将满头乌发甩到前面,只见她那肤若凝脂的背上用彩墨勾出了一幅红梅图,旁边题着一阙词:
弱骨轻肌不耐春。一枝江路玉梅新。巡檐索笑为何人。
素影徘徊波上月,醉香摇荡竹间云。酒醒人散到汴京。
诗作寻常平庸,但没人真正在意。反而觉得一旁的红梅逼真耀眼,红得诱人,衬着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仿似一块无瑕的美玉,触手温润。顷刻间,便掩住了满屋华灯的光耀,连贸然透进殿中的月色清辉也黯然失色。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紧紧地盯在雪乍背部的冰肌雪肤上,顺着目光往上,是宛若削成的肩,往下,则是仿如约素的腰,令人遐想万千。
解忧自诩曾见过不少风流香艳的场景,可在这等庄重威仪的场合敢当众脱衣的事,她想也不敢想。但雪乍就是大胆任性地脱了,并凭此牢牢摄住了柴荣的心,偏偏又让人无言可责,仿佛一切邪念都是自己心魔对美的亵渎。
妖孽,这便是妖孽。
杜、秦二女当夜被安置在离紫宸殿一墙之隔的庆寿宫里,恩宠有加。
第二日,数十官员相约上书,力陈收纳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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