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
这么久不见,花典既不问问她过得如何;得知她乡下的宅子被烧,也从不派人来问问她,更没想过接她回去,这会儿倒是来说她没教养了。
她正想反驳,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边的裴季在众目睽睽之下牵住她的手,将她护在了他的身后,隔绝了南安伯爵府的这一家子,似是不争气的看了她一眼,才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对花典,道:“本王只听说过人与人之间需要有教养,倒是头一次听对畜生也要表现出良好的教养来。”
花典再蠢也听出裴季在骂他畜生,这般当众如此羞辱,他的面子定是挂不住,可裴季的恶名在外,又有实权在手,京都无人敢招惹,何况他和裴季身份悬殊。
但他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花朝朝,裴季不会针对他。只能说花朝朝在外散播了他不少的谣言,因此他看向花朝朝的眼神中添了几分怨恨。
他先向裴季赔了礼道:“还请祈城王殿下见谅,此女虽是臣之女,但她乃是克父克母克手足的灾星,幼时克死她母亲和弟弟后,便被臣送去乡下贱养。既没见过世面,也毫无教养可言,不知她用何种手段狂骗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裴季见过因为穷而卖孩子的爹娘,但那是为了孩子能有一条活路,却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希望自己女儿过得好的父亲,甚至不惜把她描绘成一个灾星,去掩盖自己肮脏的内心。
他不由想起那日的火灾,若是无他,花朝朝就算回了南安伯爵府只怕也会是受尽委屈。
这一刻裴季觉得花典面目可憎得令人厌恶,他一脚朝着花典踹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花典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踹趴在了地上,大殿外还未散去的群臣家眷们纷纷看了过来,却无人敢上前去扶花典,更无人敢啃声,甚至都不敢动了。
他恍若无人般的牵着花朝朝的手,走到花典摔倒的地方,一脚踩在花典的背上,用着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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