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羞恼道:“嬷嬷,你怎么也这样,我不喜欢孙郎君。”
花朝朝一点都不信她的话,笑着道:“你手上这件褐色的衣服总不能是陆叔的吧?”
芍药被说得哑然,想要为自己寻个合适的理由,一时又想不到,只能说,“他给了我工钱的。”
花朝朝却认真道:“不必害羞,要是你二人真的心意相通,大可让孙家郎君来寻我,我一定会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她已经深思熟虑过,南安伯爵府她还是要回去的,无论如何都得把母亲的嫁妆拿回来,她才能对得起母亲和外祖父母的在天之灵。
但在此之前,她会把钱嬷嬷她们安排妥当。
她已经往钱嬷嬷在江南的女儿家去过信,前两年钱娘子提了好些次让钱嬷嬷去江南养老的事。
陆叔还得磨一磨,他不太乐意往家中写信。
芍药已经羞得不行,但也知她家姑娘没有在跟她说玩笑话,便点了点头,然后道:“奴婢还不着急,先等姑娘许配了郎君。”
花朝朝见芍药把话引到她身上,忙寻了一个借口,与素问一道离开了香缘阁。
*
雨顺着屋檐如断了线的珠串一样,从缝隙滚落摔碎成一地,再寻不到踪迹。
素问看着花朝朝回到朝夕阁后拿出绣了大半的香囊,盘腿坐在罗汉床上透过窗户发呆的看了一会儿阴沉沉的天,才继续绣着手上的香囊。
近半个月来花姑娘一直闷闷不乐,不高兴的原因显然是在她主子身上,但这件事她没有任何办法解决。
自那日主子离开之后,她也没能再见到主子。就算她帮花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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