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母亲给她留宅院、商铺、良田很多,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根本不用羡慕旁人,可惜她没本事,守不住。
花朝朝嘴一瘪。
她想她母亲了。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靠窗的梳妆台前坐下,从最底下的一层抽屉中拿出一个梨花木盒,打开来,一侧放着一对金丝缠白玉镯,其中一只断成了三截,还少了一部分,另外一侧放着一对鎏金银镶玉步摇。
这些是当初她从南安伯府唯一带出来的东西,也是她母亲的遗物。
她将好的那一只金丝缠白玉镯戴在了手腕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嬷嬷说她长得很像母亲。
她透过镜子学着记忆中母亲的样子给自己挽了一个双髻,再将那对鎏金银镶玉步摇插在发髻上,然后换上一套去年做的夏裙,梅子青色的,也是母亲喜欢的。
她又拿起唯一的一盒口脂,沿着唇瓣抹了一遍,似那酸果的颜色,也与她记忆中母亲嘴唇上的颜色很像。
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心想母亲年轻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吧嗒”,一滴眼泪落在了梳妆台上,然后花朝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
她也不由地想起南安伯府,她望向窗外,忽然发现前院似乎有亮光,且好像越来越亮。
“砰”的一声,似乎有东西倒塌了。
花朝朝连忙站起身,朝外走去,眼看着红色的火苗从灶房的方向往前院窜动着,她大脑懵的一下,当即转身去唤芍药和钱嬷嬷,
“芍药,嬷嬷,不好了,前院起火了。”
她一面喊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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