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姑娘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南安伯府的嫡长女,哪能去给别人做饭菜的道理?”钱嬷嬷不高兴道。
这事说到底是因她而起,若是她听姑娘的话,那日请了郎中来,姑娘就不会登门留园。
不过,她没有想到那留园的郎君会是忠义大将军府上的。
季家世代从军,在京都身份显贵,自是不敢有人冒充,且季家确实有一位行五的郎君,只是名字不清楚。
“嬷嬷,这又哪跟哪?”
花朝朝瘪了嘴,嬷嬷总爱说她是南安伯爵府的姑娘,该是享尽荣华富贵,可现在的生活她没有觉得不好,伯爵府的日子已经离她太远了,她就连父亲南安伯的模样都快想不起来了,
“先不说旁的,季明舟有恩于我们,他生病了,我只是帮上些力所能及的忙而已,有何不可?”
钱嬷嬷不同意,“姑娘~,欠这份恩情的是老奴,老奴可以自己去还。”
花朝朝倔强道:“那日登门求助留园的人是我。”
她一点都不喜欢嬷嬷跟她说这么见外的话,嬷嬷照顾着她长大,在母亲过世之后,嬷嬷更是劳心劳力,从南安伯府到乡下,嬷嬷从未想要丢下她不管,于她而言嬷嬷就是她的家人。
“姑娘!”
钱嬷嬷眉头紧皱,见她家姑娘态度坚决不愿再理会她。
她思忖再三,拒绝似是显得太不近人情,昨夜季家郎君吩咐郎中来给她看了病。
若答应了往后季家也算是欠了她家姑娘一个人情,待姑娘回了南安伯府,这事于姑娘也是有利的。
但心里却忍不住再次埋怨起南安伯,若是不是他宠妾灭妻,她家夫人如何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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