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
陈溯雪一时之间忘记他身上留下的比这厉害许多的痕迹,只忽然想到一件事——
她是否会觉得从前的自己更会讨好她?是否觉得现在的他太过青涩?
滕香的身体不累, 反而蓄满了精力一般,堵着的经脉都是舒畅的,双修果真是舒服的。
只是她有些犯懒, 不想动,由着陈溯雪替她穿好衣服后,她忽然皱眉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不吭声的男人。
他低垂着眉眼, 有些走神。
滕香很少看见他这样安静,原本不想去理会的,但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编发时, 他也安静着跟了过来, 并接过了她的头发,替她编发,看起来依然有些心不在焉, 有两次扯到了她头发。
她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拉过她的头发, 对他冷下了脸。
滕香这样大的动作,一下将陈溯雪的心神拽了回来, 他垂首看到她的脸色冻着,忙俯下身来,“对不起,刚才我……”
他顿了顿,有些话顿觉难以启齿。
滕香用手指梳理着头发,在他低沉着声开口时,动作稍稍缓了一瞬,垂眼认真去听,但等了半天没等到他接下去说话,又有些不耐烦了,横了他一眼,挥手将他的手从头发上挥开,“出去。”
陈溯雪当然是不肯出去的,一把扯住她袖子,也不在意她脾气大,他垂首看着她,故作自然地懒声说:“一会儿我们就要去祈神节斗法大会拿牌子参加吧,不知那祈生还会不会来,我今早上占了一卦,我们必胜,待会儿你想吃什么?我昨天打听到这儿的牛肉面不错,吃那个?晚上祈神节据说有灯会,我们一起去看看……”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觉得昨晚上的我和以前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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