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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雪轻飘飘地看他一眼,一只手轻轻敲了敲怀里的木盆,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替她早上洗了衣服,自然是要拿去在她屋里烘干。”
月如酒疑惑地看向那木盆里,确实有滕香昨日穿的衣服。
只是他少不得奇怪:“滕姑娘的衣服为何由你洗?再者,你洗了便洗了,直接用术咒烘干便是,为何要拿去她屋里再烘干?”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