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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问过他究竟办的是什么事吗?”月如酒这话说完,滕香的脸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忙补了一句:“实则溯雪不是那般好心的人,从离恨墟刚出来时,姑娘与他之间也应该没熟到让他舍下不烦村只随姑娘出来一遭,虽然姑娘看起来与他关系不一般。”
滕香拧紧了眉,感受着身后无根秽雾邪恶与诱惑的气息,月如酒温和的声音,也像是尖锐的刻刀,破开了什么一般。
她为什么要去关心陈溯雪办什么事?
他想如何是他的事。
就算他们从前关系不像纯粹的宿敌又怎么样?
月如酒见滕香淡漠着脸,便也住了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