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接。
陈溯雪知晓是因为溪水边红果子的事情,他懒声说:“运气好,找到个松鼠窝,摸到了些它们没吃完的过冬用的榛子,不多,一会儿塞鸡肚子里烤了吃,麻烦你帮我剥一下榛子?”
滕香看他一眼,这才伸手,但眼神有威胁,仿佛他要是敢把爪子放到她手心里就直接把他踹飞。
陈溯雪把手里一把榛子放下时,指尖像是羽毛一样挠了一下滕香掌心,却又在她生气前,老实地收回了手。
等滕香狐疑地看过去时,陈溯雪已经在一边处理已经除毛的鸡了。
滕香不懂怎么剥榛子,一旁的月如酒拿过一个来剥。
她看了一眼,便也学着剥了那么几个。
但由于耐心不够,榛子总剥不干净,榛子肉也被扣得坑坑洼洼,最后索性月如酒接过了活。
吃饭时,月如酒将明日必须离开东洲三山一事和陈溯雪说了。
自然,也是和滕香说过的话又简略说了重点。
陈溯雪眉头微皱,看一眼滕香,却看到滕香竟然也在看他。
对视了一瞬,滕香就移开了目光。
陈溯雪眨眨眼,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月如酒一声,道:“晚上找洗露草有些麻烦,明日一大早再找,今晚好好睡一觉。”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轻,但却从舌尖绕了这么一圈。
月如酒没听出什么来,可滕香却板紧了脸。
……
夜间,三人寻了一处被榕树遮掩的不易发觉的地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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