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着他 。
陈溯雪却忽然矫情了起来,懒洋洋道:“不过做那个太麻烦了,还要剥栗子,我讨厌麻烦。”
滕香没有顺着话说诸如她来剥栗子之类的话,皱眉道了一句:“那你就别做了。”
陈溯雪:“……”
月如酒在一旁笑了出声,见滕香和陈溯雪都朝他看去,忙低头啃红薯。
但忍不住的,还是小声赋诗一首:“二狗撒娇难直视,矫情就得香来治。”
陈溯雪:“……”
决定以后做饭没月如酒的份了。
天已经大亮,他直接召了一片叶看了一眼滕香,滕香不等他说,就稳稳当当跳了上去。
“哎!你们等等我!”
月如酒忙急急忙忙一口吞下手中红薯,掐了御风术追了上去。
陈溯雪说到做到,说做饭没月如酒的份,那就真的没有。
他忽然就不嫌麻烦了,每日换着花样给滕香做吃食,在山林里也能做出花来,今日做蜜烤肥鸡,明日做榛蘑鱼汤,后日又做薄烤鹿肉。
他既然做了,滕香当然就吃了。
可怜月如酒只能在一旁啃干粮。
于是他没再敢作诗,强忍住了强烈的创作欲,才分了那么一点点肉。
这一路上,北荒清州对滕香的搜寻与追缉也越发密集,如今“滕香”这个名字,已经在修者间闻名了,传言已经到了她对北荒之主骗心骗身的地步。
有一天陈溯雪忍不住问滕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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