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道。
陈溯雪唇角抽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给她准备的?”
月如酒掷地有声:“以你的身条,这铺盖你睡不下。”
陈溯雪往这铺盖一量,皱眉,道:“脚露在外面又不要紧。”
他又拿出一块布,将从客栈里拿回来的酱牛肉纸包打开,放在那块布上,再取出了一些出村时做的干粮点心。
这些摆弄好,铃铛声叮铃铃的,滕香回来了。
她手里提着只兔子和两只鸡,也不看月如酒,就丢给陈溯雪。
那笨兔和笨鸡是被石子打晕的,丢到地上时,又被惊醒要逃窜,陈溯雪忙逮住,抬头看她。
滕香还是一脸“我不白吃白住”的神情。
陈溯雪:“……”
真麻烦。
他拎起走去一边的小溪旁处理。
滕香在火堆旁的石头上坐下,月如酒便与她闲聊,凭着他四处探听消息的本能的火眼金睛,他是看出二狗和滕香关系不菲的,毕竟哪个女子任由男子在她脸上乱捏?
故也想帮二狗兄弟多美言几句。
“滕姑娘,天寒地冻,还是坐到这铺盖上来吧,这是二狗特地为你铺的,他为人实是贴心,闻这枕芯里散发的药香,还是助眠的呢!”
“他给我准备的?”滕香歪头疑惑问道。
月如酒煞有其事地点头。
滕香不知三四月的天如何天寒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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