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她之前不可爱一样。
陈溯雪嗤一声,十分不齿月如酒的恭维。
滕香无所谓自己的样貌如何,总归不要太丑就行。
入城检查通行令时,月如酒拿的是东洲三山的准行令,倒是没什么,很快放行,习惯使然,他打算先入内打探消息去,约定好在里头一家名为“蜃楼”的客栈相会。
而滕香和陈溯雪的准行令一拿出来,那守城的修者翻来覆去看了好几回,将他们拦截住了。
滕香拧了眉,问道:“有何不妥之处?”
说着话,她朝着城门口张贴着的通缉画看了一眼,那画像上的女人长得惨不忍睹,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守城修者回过神来,掩下心中疑惑,立刻恭恭敬敬双手将准行令奉还给两人,“并无,两位圣者请。”
滕香和陈溯雪对视一眼,他们当然不是北巫族那劳什子圣者,但此时也不必多说什么,两人装模作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收好准行令入了城。
“你怎么会有北荒清州的准行令?”
入了城后,滕香终于忍不住皱眉问陈溯雪。
陈溯雪第一次出村入世,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有些新奇,他打量着四周,听闻滕香的问话,也只漫不经心道:“祖上留下来的。”
“你祖上究竟是干什么的?”滕香忍不住又问道。
不烦村在离恨墟避世而居,自给自足,不许外人入内,有祖祠,祖祠内宝贝众多。
陈溯雪拍了怕自己腰间的袋子,懒洋洋道:“算卦的啊,算得多了,就攒了点小钱,有了点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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