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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溯雪自知理亏又心虚,干咳了一声,半天说出一句,“知道了,这就去。”
滕香拧着眉哼一声,忍着心头燥火,转身回屋关门。
走动间,她脚踝上系着的铃铛又开始叮叮当当作响。
听在陈溯雪耳朵里,与靡靡之音无异。
一直等到滕香在床上躺下,那清脆的铃铛声停歇,陈溯雪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他最后朝滕香睡的那屋看了一眼,将衣服穿上,回屋拿了一套外衫,又把剩下的平心静气的丹药全部灌了下去,才出了门往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