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路上听了一嘴的话,收回目光,转身就走。
“道友!”弟子见她要走,急忙叫住了她。
滕香没回头,抬手间,丢了件东西到弟子怀里。
弟子被那力道震得连连后退,倚靠到他师叔祖的墓碑才堪堪稳住身形,低头一看,怀里有一颗七色的珠子。
“道友这是什么?”
“谢礼。”
滕香头也不回往前走,脚踝铃铛晃动,人已然要踏空飞起,弟子忙上前叫住她,顾不上什么谢礼不谢礼的,忙说:“道友你就这么走啦?”
“不然呢?”
“道友难道不是来祭拜我师叔祖的吗?我正好买了许多香烛呢!”
滕香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生气道:“谁说我是来祭拜他的?想得真美。”
说罢,铃铛作响,滕香踏风而行,再次离开这里。
弟子看着滕香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怅惘,他回头,看向身后师叔祖孤零零的坟墓,蹲下来将香烛摆好。
就是那根因为滕香断裂而被她沾过手捡起来的香烛,也被弟子整整齐齐摆在了墓前。
弟子一一点上香烛,碎碎念着:“师叔祖不要介意刚才那个道友,她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没能来得及祭拜您。”
一阵风忽然带着荆桃花吹来,弟子忙去护住香烛的火。
他低头一看,那根断裂的香烛烧得好快。
师叔祖人真好啊,一点不嫌,反而好像很喜欢这根断裂的香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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