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等回过神来,他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
“你昨天又没回家?坐这儿专门吓我呢!”老吴呵道。
“吴队,我想调取魏芷的银行流水。”张开阳站了起来,一夜未睡又滴水未进的嗓子沙哑异常。
“为什么?”老吴皱起眉,“你还在查那几起意外?”
“跟那个没关系。”张开阳说。
“那你查这个干嘛?”老吴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诧异道,“要想查人流水,起码得先受案,你才有这个调取证据的权力。不然说你公权私用,举报你你马上就得下课!”
“没有受案,目前为止,都还只是我的猜测。”
“猜测?那不可能给你这个权力。”老吴断然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最后你什么都没查到,那你就属于违规操作,给你开批条的我也少不了被牵连。”
“吴队,我真的很需要这份流水来进一步证明我的推测。”张开阳再次恳求道,“我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说服你,我只能求你相信我,相信我肩上佩戴的勋章,我不会滥用你给我的权力。如果我的推断没错,有一个筹谋已久的犯罪活动正在进行,这和八年前梅满坠楼的事情有关,我不想让悲剧再次重演,我想要真正地结束这一件事——拜托了,吴队,请你相信我——”
他用力向吴队弯下了腰,背脊因隐忍和激动而微微颤抖。
查出真相,让有罪之人罪有应得,原本就是他的职责。八年前,他没有做到,但是他从未放弃。在漫长的八年里,他一直在为此努力。
这是他的职责,不是翁秀越的。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受害者变成加害者,那是作为一名警察,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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