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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有……那种事发生了吧?如果你进入公司之后,再……媒体不会放过你的,就算只是捕风捉影,也会让公司的股价……而且,也跟从前……不一样了。”
“我明白的,伯父。”
魏芷担心他们随时可能结束谈话,悄然无声地离开了书房。
看护房里,习蔓菁依然对着病床上的季腾沉默不语。魏芷也无视她的存在,从牛皮纸袋里拿出她家的资料逐一看了起来。
魏杉和王琳的征信已经因为乱七八糟的网贷逾期而坏掉了,魏来虽然没说过,但魏芷猜测他也在暗中借网贷来维持大手大脚的生活开销。至于她,虽然至今没有逾期过,但征信上一定留下了记录。
然而,她手中的四份征信报告显示,四人都没有贷款记录。
就连银行流水,也是中规中矩,没有任何还款记录。
头上的闸刀不见了,但似乎有比那更阴冷的寒风笼罩了魏芷。
看护房内一片死寂,白得刺眼的墙壁与天花板仿佛在吞噬着仅存的温暖。中央空调持续不断吹出的寒气如同无形的幽灵,悄然游荡于每一寸空间之中。
习蔓菁定定地注视着病床上的独子,精心保养的面庞依然像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她起身将季腾过长的鬓发别至耳后,后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那种奇怪的,像是某种未开化的生物的咕哝声吸引了魏芷的注意力。
她抬头的时候,习蔓菁正单手握在病床围栏上,静静地俯视着季腾,苍白而没有活气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在这样冰冷的氛围下,那笑容却透露出一丝不自然乃至毛骨悚然的感觉。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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