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虚握着,仿佛正握着一只酒杯。他垂着眼面色难辨的听完“皇帝”的话,然后顿了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握着杯子朝“皇帝”高高一个揖手,语气克制又压抑,勉强才做出笑的表情:“陛下这是在打趣微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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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池引放下作揖的手,将“酒杯”放到了面前假装是矮几的椅子面上,握杯子的手也搁在上面没动。
工作人员继续对丞相的台词:“钟将军这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当着陛下的问,你可得仔细着答,别随意糊弄啊。”
池引微低着头,很快地皱了下眉又松开,搭在“桌面”上握着酒杯的手力道加重,另一只垂下放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
过了少许时间,池引喉结滚动了下,仔细看才会发现他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丞相这般说,倒是让朝与惶恐了。”池引又咽了口唾沫,随即抬头带着笑看了周围一圈,然后直直看向皇座之上的昏君,“朝与岂敢糊弄陛下,只是正如陛下方才所言,朝与曾荒唐过好些年,那些年里真是荤素不忌,说出来都难登大雅之堂。”
极快的舔下了唇,一边告诉自己遇到成雪之后就再没有荒唐过了,成雪是他真心实意放在心尖的人,绝不是荒唐的那些年里的遇到的“荤素不忌”,若是成雪在天有灵看着他,万万不要误会伤心……当下就是钟朝与本人的池引一边带着自嘲笑了下。
他继续说:“方才朝与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提及过去,不想搅了陛下对朝与的器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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