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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们的后代都是修者的话,这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就他们打晕的四人来看,修士应当只有一个,境界还在练气三层。根骨应当不过二十。
这个村子果然有古怪。
走到听遥面前的老人,穿着宽松的长袍,佝偻着身躯,头发稀疏却梳地整整齐齐,用白色的头巾固定住。
她上前一步,拉住了听遥的手,并领着她往村子里走去:“小坝,走阿妈带你回去看看,离家这么久,有想阿妈吗?”
语气熟稔地不像话,仿佛他们真的是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亲人。
听遥跟上了她的步伐,面对她絮絮叨叨的关切只是点头或者嗯一声。句句有回应,句句瞎回应。
村里的景象和村外倒是大相径庭。
村庄四周被山峰包围,一条条清澈的小溪蜿蜒而过,涓涓溪水静静流淌,撞击山石时发出悦耳的响声。砖瓦黄石、绿树与荫、飞鸟与蝉构成一片宁静的风光。
奇怪的是,一路走来,竟然没有看到一个在外玩闹嘻嘻的小孩。路上行人,大多是已年过花甲的老人。
就目前来说,展现的也是友好热情的一面。
“陈娘子,这是你家女郎吗?长得可真俏啊!”隔壁有人探头夸赞了一句。
王坝的阿妈,也就是陈娘子仰着脖子笑得有些合不拢嘴,面容上岁月的沟壑似乎都浅淡了几分,“是啊,这孩子随我,你家女郎也漂亮着咧。”
念及听遥舟车劳顿,坝阿娘先将听遥带到了为她准备的住处,“小坝,回来打算待多久啊?”
听遥没给出一个确切的数字,只是说想跟阿妈多待几天。
陈阿娘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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