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用脑袋拱了拱他的下巴,温声细语地告诉他:“没有人怪你,哥哥,不用说对不起?。”
克劳德以为?他是在?对黛绮丝一家抱歉,却不知道凯撒不只是对黛绮丝一家觉得抱歉。
他分明活得那样自由,愧疚却让他成了困兽。
凯撒烧得意识模糊。
“……我是不是要死了?”他仿佛是想起?什么,开始胡言乱语,“我不想死在?旷野上,不想被秃鹫啄。”
在?动物?们口?耳相传的故事里,秃鹫是神山的使者,而他们的盘旋到来,往往就意味着死神降临。
“不会的。”克劳德蜷在?他身边,用下巴轻轻地蹭着他的耳朵,也不管凯撒现在?是不是听得见,“有我在?呢。”
凯撒渐渐安静下来,不多?时,又半梦半醒地含糊:“冷。”
克劳德毫不吝啬地向他敞开怀抱,任由美洲豹汲取他的体温。
因为?南美洲居高不下的气?温,克劳德一直很?讨厌自己这?身厚实的毛发,没想到这?时候倒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