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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是更大, 而是它飘了起来,它身上的衣服被水浸湿, 周围的花也在水面上漂浮,即将漫过棺材……
陶枳猛地一怔,她回过神,棺材还是原样。
她被那个疯孩子影响了吗?
面对玛丝特愈发担忧的眼神,陶枳快速整理好心情。
“葬礼还要继续,把神父请回来吧。”
她得尽快查明真相。
……
木匠风光大葬,妻子拿着丰厚的抚恤金离开了小镇,她的钱住够她去更好的地方生活。
这件事人们会慢慢遗忘,木匠的死法却像一根锥子,深深楔在陶枳心里。
一个月后,玛丝特再次来到玫瑰街的药剂铺,她送来一封塞伯利亚夫人的信。
奇怪的是,药剂铺里居然多了一个学徒。
还是赛德接待的玛丝特,另一个学徒是个绑着两个麻花辫的少女,和赛德岁数差不多,一张外乡人的面孔,黑色的头发和眼睛,皮肤格外苍白。
“玛,玛丝特小姐……我,我叫周霁。”
少女被赛德拽着,来到玛丝特面前,瞧着涩生生的,只是玛丝特越看她越眼熟,但始终想不起在哪见过。
周霁被赛德叫去前面看店,自己和玛丝特在会客房里吃点心偷懒。玛丝特拿出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