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死死地捏紧了手心,凹凸不平的指甲掐着肉,疼痛难忍。
“当然。”她微不可闻地说。
苏锦又问:“你刚刚想问什么呢?”
“我忘记了。”陶枳冷硬地回道。
她不禁想,苏锦跟着她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件事,伤她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