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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lord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埃尔梅罗二世默认了夏洛克的推测,然后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正了一点,“并非是我的弟子不想摘下兜帽,而是我命令她戴上的——格蕾的脸和过去杀害了我的老师的人一模一样。”
——虽说如此,但早在来到迦勒底之前埃尔梅罗二世就已经不再在意发生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事件;只是这并不妨碍他和格蕾继续着有关兜帽的约定,而且在漂流的这几百年中,格蕾更是很少摘下兜帽。
毕竟迦勒底里有着同样的这张脸的人实在太多,格蕾并不希望有更多的人注意到她和亚瑟王之间的相似,便一直都戴着兜帽不曾摘下——到现在再看,确实是格蕾自身不想摘下的意愿占据了更加主要的位置。
“lord?”
约翰却因为这个称呼而警觉了起来,默默把视线挪到了夏洛克的身上。
lord的称呼可以囊括近乎全部的英国上流阶层男性,当然也包括几乎等同于大英帝国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只是约翰的这个猜想很快就被夏洛克否决了。
“你见他哪次不是亲自来这里。”夏洛克点燃香烟咬在嘴里,“而且,他说的lord——不是指这个意思。”
没错,魔术师口中的lord——更接近于中世纪领主的含义。
夏洛克兴致勃勃地打量着明面上的两个委托人——
服装的材质看上去应当也是上流阶层的贵族人员,但从动作上来看却不怎么像是接受过正统贵族教育的家伙,反而像是介于东区和南区之间的住民;从戴着兜帽的少女的状态来看,他们应该是急着解决这份委托的,但坐在座椅上的成年男性显然不是很急着讲述委托的内容,反而气定神闲地抽了一支雪茄出来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