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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再如何不甘,他也只能接受现实。
纪善唯一能给顾辞的,便?是往后余生安逸自在的生活。
还有那将一直空置的后宫,这是他作为纪善最后的坚持与自尊,哪怕顾辞并不需要。
“你该庆幸,我很清醒,也很理智。”纪善低笑着,又开封了一坛酒,直接倒进了嘴里。
傅言说:“陛下,您对着情敌说这样的话,合适吗?”
“情敌?”纪善愣了下,默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字,倒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形容,“情敌……这形容倒是有趣。”
只是说着,纪善便?扫了傅言一眼,嗤笑了声?:“不对,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当朕的情敌。”
傅言被这句话噎了下,倒是从未见过有人这么冠冕堂皇地?掩盖失败,把出局形容得如此清新脱俗。说到底,不过是不想放下心中的骄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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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善却不再搭理他,不由分说,又再塞了他一坛酒,“喝。”
傅言也不推脱,大大方方地?接过,干脆利落地?喝完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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